恭恭敬敬垂手站着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姑娘明日出东阁,可知姑娘要做什么?”
吉喜和吹笙同时摇头:“奴婢不知。
”
谢珩目光慢慢落在较小的那枚印章上,章面用格外漂亮的篆体刻了一个‘齐’字。
这一枚印章正是齐氏丢失多年的私章,谢珩也没料到会藏在红鱼印章内部。
有了这枚印章作为证据,无论是他还是宫中要对以辅国公府司家为首的四姓动手,眼下只是时间问题。
但让谢珩不满的是,她防着他就算了,自始至终看着服软,事实上也许她就从未信任过他。
遇着事,宁可去寻求陆听澜的帮助,也不愿同他透露半个字,若陆听澜但凡是个男子,她恐怕早就被他弄死八百回了。
当年她的生母齐朝槿在长宁侯府病逝,想必是在她们住的那个院子里留下东西的,谢珩仔细一想把这个猜测算得八九不离十。
他冷白的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低声吩咐:“给陆听澜递个消息,无论她说什么,先把人拦下暂时不去长宁侯府。
”
“是。
”吹笙不敢耽搁,转身就走了出去。
谢珩微深的视线扫向吉喜:“这次归京,姑娘若再有闪失,你们都不必再伺候了。
”
吉喜脸色微白,软了膝盖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
谢珩面无表情:“不敢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