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这样出格的动静,偏生太子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他才不得不怀疑太子可能在书房里藏了人。
“肯定藏了!”
“你、你简直是……,殿下才与我家善善分别多久,就这般见异思迁……”施故渊没压住脾气,沉怒之外,还有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在他心里,善善与他之间的亲缘,本质上和嫡亲的妹妹没有任何区别,他就像踽踽独行离群已久的孤魂,终于寻得归所,有了安生之处。
谢珩冷笑一声,微敛的眸底压着晦暗难明的冷色。
姜令檀本就紧张,这会子隐隐约约听到外边书房传来对话,她更是吓得手心冷汗直冒。
施家小侯爷这个混不吝的傻子,她和他关系什么时候好倒成了他家的了,她与太子之前的关系本就已经闹得不明不白,这会子被他这样一说,更像她才是那见异思迁的人。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冲出去堵住施故渊的胡乱说话的嘴,免得严大人在一旁听着,误以为是她品行不端,失了分寸。
姜令檀揉了揉僵冷的手指,胸腔里心如擂鼓,视线落在地上那枚红鱼印章上,正考虑要不要现在把东西捡起来,又怕闹出更大的动静引得屋外的人注意。
之前她听得太子殿下和严大人的谈话,提到了齐家久寻不见的印章,她才下意识掏出荷包里阿娘临终前交给她的红鱼印。
她不确定这枚红鱼印章和齐家消失不见的私章有什么关联,但既然是阿娘刻意留给她的东西,必然有这东西存在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