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把自己裹成一个臃肿的小蝉蛹,竟然还能特别灵活往外挪了挪,一副恨不得他快些走的模样:“殿下既然有事要忙那便快些去吧,耽搁了可不好。
”
谢珩气笑,不动声色咬着牙,伸手把人连带着大氅一起拽到怀里,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下去。
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总能说出叫他生气的话。
往日因失语症不会说话时,楚楚可怜溢出一点颤音都乖得叫他心软,如今病是好了,小嘴叭叭叭说话麻溜,但十有八九全是用来气他的。
早知道这样,当初干脆毒哑算了。
谢珩这样恶劣的想着,托着她后颈的手掌用了力气,吻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越来越深,勾咬着她的舌根,恨不得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初时他也只是想要小惩大诫,给她一个教训,可一旦碰上她的唇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无措的模样实在乖巧诱人,垂着的眼睫湿润浓密,唇舌里溢出的那点轻声细语,更是叫他想把她狠狠欺负哭。
谢珩低头盯着她,沙哑的声音压着有很明显的愠色:“你这个小没良心。
”
姜令檀被谢珩这样看着,怯生生的眼睛里慌乱明显,她又惊又怕,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怕他下一刻会撕烂所谓的世道礼教和世人推崇的君子教养,要把她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