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殿下。
”猝不及防连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姜令檀就仰头跌进他怀中。
他的吻又快又急,舌尖滑过她的唇,不由分撬开贝齿,逼迫她的小舌与他勾缠,那力道像是要把她吃掉。
一个近乎窒息的吻。
“嗯。
”
“尚可。
”谢珩笑了声,又低头吻下去。
姜令檀被他吻得没了力气,手里的汤碗早就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
“善善。
”谢珩压着她,低喃的嗓音一声声唤她的名字,把人圈在怀里平复急促的喘息。
他从上次明目张胆吻了她后,就算后面有亲昵也都是止于蜻蜓点水,像现在这样的几欲失控的举动,基本是不可能。
究其原因不过是越与她亲近,反而越不愿回玉京,成为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储君。
坊间都在传言他久病不治,至年末去玉京东郊的温泉庄子静养,冬去春至依旧不见起色,他若是再耽搁不回,朝堂风云变幻必定是要生事。
谢珩抬眸冷冷盯着巍峨耸立在官道尽头的庞然大物,大燕的都城白玉京。
沉默良久,他朝外吩咐:“回去。
”
“是。
”伯仁道。
马车驶向官道,熟悉的市井烟火气息吹淡了清凌凌的寒夜。
姜令檀突然觉得有些冷,扯紧肩上大氅把自己裹住。
进城不久,安静行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