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我们相处试试,若你若依旧不愿,孤就送你回雍州。
”最后几个字,谢珩说得艰难,微微下压的尾音透着点那么不情不愿的滋味。
“唔……”姜令檀呜咽一声,眼睫轻轻颤抖,也听不出究竟是同意还是反对。
“你……先、先出去。
”她盯着他,口齿不清艰难道。
谢珩静静看她许久,然后用那种又低又哑的嗓音,对着她耳廓呵气:“善善,孤的手都被你|含|得都湿透了。
”
姜令檀耳根被他口中薄热的气息撩拨,红得诱人,略略睁圆的眼眸里全都是羞耻。
“谢珩,你……”她急得语无伦次喊他名字,肩膀细微地颤抖。
谢珩注视着她,低声一笑:“善善,春寒料峭,白玉蝉就算再暖终究是死物,哪比得上孤的手温暖。
”
姜令檀只觉得他看她的目光,沉得如同有了重量,偏偏那样难以启齿的话从他唇齿间说出来,轻佻孟浪变成了理所当然。
她紧张得连足尖都绷得紧紧的,所有反驳的字句,被她一点一点咽回喉咙里。
春夜的风冰凉刺骨,她被炙热、滚烫的暧昧缠得死紧,下意识放轻的呼吸都是他身上的迦楠香。
足足有三刻钟,他才算真正意义上的饶过她。
姜令檀身上连同力气都恍然随着他的长指一同抽离,手脚都是酥软的,她张口欲想反驳之前的话,可一对上他漆沉无光的视线,那点胆量在顷刻间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