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连他的衣角都没伤到半分,就被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那只手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拧断她脆弱的颈骨。
“放开她,你放开她。
”
“你要找的人是我。
”
姜令檀见吉喜要死,什么都顾不上,使尽浑身力气去掰他的手。
“姑娘快走,您不必管我。
”吉喜抱着必死的决心。
男人沉默盯着两人,良久,喉咙里发出嘶哑低沉地笑声,甚是压抑。
他松开掐住吉喜脖颈的大掌,长臂一伸、一拉,扯着姜令檀的手腕把她揽进怀中,轻而易举抱起她,翻身上马。
抽刀砍断马身上的套引子,一抖缰绳,骏马嘶鸣朝松林深处冲去。
风卷着雪,姜令檀被颠簸得阵阵眩晕,她努力仰起头想看清男人的模样。
可惜天实在太黑了,何况他还戴着那面具。
恐惧从心底蔓延,眼泪根本不受控制一滴一滴从眼眶里滚出来,巴掌大的小脸煞白不见血色,眼睛哭得红肿。
“你放开我。
”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对单手禁锢住她的男人又踢又咬。
她那点力气的反抗,简直与挠痒无异,男人不过是扬起手,摁着她后腰,对着那圆润的曲线毫不留情“啪啪”两巴掌落下。
姜令檀声音陡然一顿,人都给抽懵了。
就算冬日衣裳穿得厚实,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阵如同戒尺抽在身上的疼痛,从她臀部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