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对她使些手段,她又娇气得很,浑身上下的雪肌,随便哪里捏一下都要红上半天。
说她胆大呢,她明显是怕他的,说她胆子小,她醉起来连他上那种地方都敢伸手去又摸又捏,还问他为什么这样烫。
“善善。
”
“你不会真以为是孤是要你银子吧?”谢珩叹了口气。
姜令檀看着手心里最后一个未曾打开的红封,她记得这个是太子给的。
一时间她有些忐忑,倒是不想当着他的面拆开了,也不知这红封里他藏了什么东西,也是银票吗?
姜令檀这样想着,指尖稍稍用力,红封就被她扯出一道细小的口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不打开看看?”谢珩低声问。
姜令檀别开脸,竭力平静呼吸,手里握着的红封随着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同有实质。
红封里是一张空白的金粟笺纸,上面印着属于他身份的私章。
“殿下,这是?”她抬起眼眸。
谢珩在她的耳边,声音既低又轻:“是孤给善善的‘千金万金’啊,上边要添什么字都行。
”
姜令檀掌心一烫,差点没握得住那张薄薄的金粟笺纸。
昨夜不光是咬他,恐怕她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比如好奇他究竟把‘千金万金’藏在何处,就肆无忌惮对他上下其手。
不能再想了!
姜令檀伸手揉捏眉心,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此刻她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