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肉,点点头说:“嗯,等会就走。
”
“虽说战事将停,两方都是趁着这几日休养生息的时候,但把陆景辞和应承允那两个小崽子独自留在前边我不放心,得回去盯着。
”
应淮序这话虽然是朝严既清说的,但目光一直盯在陆听澜身上,透着几分深意。
果不其然陆听澜目光一闪,缓了声音问:“陆景辞可有叫你带话。
”
应淮序听见了,她不看他,他便不答,一碗冒尖的粳米饭三下两下就被他吃下一半。
等他吃完是要走的,陆听澜等不了,只能服软看向他,红唇抿成一条线。
应淮序这才满意,从衣襟下掏出一封信:“这是陆景辞让我带给你的。
”
陆听澜伸手去接,信纸上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顿时指尖一僵,她闻到了他身上是那种置身于松林才有的草木香。
夜深,外头的寒气就更重。
姜令檀平日到这个时辰,早就睡下了,何况今日还喝了一杯果子酒,她虽安静坐着,但脑袋小鸡啄米一样瞌睡连连,人早就不清醒了,只是性子好不哭也不闹,无论看谁都是弯着眼睛软软地笑。
严既清按着藏在袖中里一早就准备好的红封,他想了想还是拿出来:“小十一。
”
“嗯?”姜令檀迷迷瞪瞪看着眼前的红封,她下意识看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