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了什么身份尊卑,他不许她拒绝,却又是这样的霸道。
下唇咬破的血痂被他擦掉,痛得厉害了,她干脆一口就咬上去,咬住他指尖,用了很大的力气。
谢珩面不改色,只是瞧着她冷哼一声,顺着她咬住他力道,指关节微曲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呜呜唔、”姜令檀也没想他突然来这样一出,扭着身体要挣扎,喉咙那样娇弱的地方,哪能经得住他常年练字握笔磨出薄茧的指腹。
叫她发不出声来的痒,还有难以形容空落落的羞耻感,从她脊椎骨漫上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她仰着头,半蜷着身体软在床榻上,鬓角碎发汗涔涔黏在脸颊,侧颈白皙中透着一团斑斓的青紫色,是让人移不开眼的糜丽。
“殿下。
”
“我错了。
”
姜令檀受不住,牙齿咬他的力道也跟着松了,喉咙呜咽出声,一双眼睛似被水洗过,湿漉漉的眼睫看上去更显浓密漆黑。
“哪里错了。
”谢珩垂眸,指腹依旧从她粉嫩的牙龈内侧不紧不慢轻轻刮过。
“呜。
”姜令檀肩膀一颤,胸脯起伏快要喘不上气。
她又羞又恼,偏偏身上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足尖绷得紧紧的:“不......不该咬您。
”
谢珩虽然没有得到令他满意的答案,但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