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眼睑周围娇嫩的肌肤总是不受控制泛红,可怜惨了的模样,就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幼兽一般。
姜令檀忍着痛,等到午膳时辰马车停下休整时,她唇已经白得没了血色。
因为在野外,几人为了不浪费时间用的都是干粮,就算伯仁给她带了驿站里单独用油纸包好的白面馒头,她只咬了一小口含在嘴里,馒头干涩,贴在她喉咙内壁,结果连咽都咽不下去。
“呜……”痛到极致,喉咙不受控制发出一声呜咽声。
姜令檀浑身发冷,抬眸求助看向太子殿下。
这个男人生了一颗玲珑心,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像是没发现一样,沉默握着手里的书卷,垂眸居高临下回望她,唇角抿着凌厉的弧度,就是什么都不问。
姜令檀觉得自己的喉咙深处,一阵阵地发堵发涩,如同暴风骤雨般的疼痛,折磨得她连呼吸都变得微弱,攥着袖缘的指尖不受控制松开,所有的骄傲忌惮在顷刻间溃不成堤。
指尖攀上他宽大的袖摆,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扯了扯。
那双犹似会说话似的眼睛,隐含清凌凌的水色,剔透易碎。
“太子殿下。
”
“求你……”她指尖轻颤比划。
“嗯?”谢珩视线落在她扯住他袖摆的指尖上,稍稍一顿,抬手搁下书籍。
按照他最开始的想法,就算她疼得受不住了,软着声音求他,他也应狠狠地冷上她几日,让她好好长点教训才对。
怎能任由她恃宠生娇,愈发没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