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您前去观赛。
”
这可是她第三次邀请陆世澄看她的比赛了。
说着一笑,笑容充满自信:“其实还是一场滑稽戏,只不过这次的节目里有两段模仿猫的表演,您这样喜欢猫,到时候一定会觉得很新鲜的。
”
陆世澄寂然良久,指一指她的书袋,闻亭丽默契地把本子拿出来给他。
陆世澄翻开本子,却没有马上落笔,他的样子明明跟平日一样沉静。
但表情又跟往常有点不太一样,仿佛有点焦躁,有点踟蹰。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把本子递还给她。
【抱歉,我这几天实在抽不出时间。
】
闻亭丽低头对着那行字,再一次,他再一次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
“没关系……”她旋即露出笑容,“那就不打搅陆先生了,陆先生晚安。
”
陆世澄上了车。
方达在前座谨慎地发问:“邝先生刚查到三爷的下脚处,是即刻回陆公馆吗?”
问完这话,陆世澄没回应。
方达讶然回头,却见陆世澄懊恼地看着窗外。
“澄少爷?”方达咳嗽一声,“邝先生那边已经等了一个多钟头了,去邹校长家里一打听,才知道澄少爷你早就走了,大家到处找不到您,都快急死了,谁能想到来了慈心医院,走吧,不能再耽搁了。
”
陆世澄如梦初醒,努力稳了稳烦乱的心绪,稍顷,面沉如水示意司机开车。
***
回到病房里,周嫂还在呶呶不休。
“那个罗太太真是的咦,小姐回来了,陆先生不生气吧?”
“生气?”闻亭丽莫名其妙。
“罗太太说的那些酸话呗,她简直吃定了陆先生是拆白党,后来听见大伙说陆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南洋陆家的小公子,那脸色啧啧啧,我都替她难为情。
”
闻亭丽摆摆手:“谁有空跟她生气。
”
罗太太是个寡妇,大女儿生了肺炎在住院,小女儿比小桃子大不了多少。
自打丈夫死后,一家人的生计全靠罗太太一个人支撑,这样的日子过久了,罗太太难免有些难打交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