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无奈,眉头拧的更紧,“林惊雨,我是他们的亲儿子。
”
“我知道啊。
”林惊雨满不在乎道:“所以啊,你以后会做皇帝,这方帕子呢,等回去我就让探枝把它洗了,定然干干净净,无半点食物渣。
”
说着她又小心翼翼问,“殿下没什么癖好?喜欢闻帕子上的芳香万年不洗吧?”
那这可不就糟了,林惊雨也不敢细闻,忽然想到这帕子万年不洗,被萧沂这伪君子揣在怀里,不得发臭,那这青团不得也……
手中的青团忽然不香了。
望着林惊雨鄙夷又嫌弃的神色,萧沂脸上的无奈更深,他咬了咬牙,“没有。
”
林惊雨这才放下心来,“那我等洗好了还给殿下。
”
“嗯,随你。
”
林惊雨啃了口青团,清香入肺腑,口中甜软滋味打开味蕾,她想起什么,边吃边道:“对了殿下,妾身还是得提醒一句,就算殿下日后当了皇帝,拥无边权势,但凡事莫强求,俗话说得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
她叽叽喳喳说了一堆,萧沂薄唇轻启:“说人话。
”
“那我可就说了,这帕子的主人定然是位刚烈的女子,殿下若是强求,终究是害人害己,放过她吧,昂。
”
萧沂怒极反笑,“倘若我硬要强求呢。
”
孺子不可教也,林惊雨觉得萧沂真是冥顽不灵,同时感叹萧珠口中,世人眼中,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太子殿下,私下竟是个情深成痴之人,她愈发好奇那位女子究竟是个怎样淡泊名利之人。
她继续苦口婆心道:“强扭的瓜不甜,殿下想必也懂这个道理。
”
萧沂似是毫不在意林惊雨的话,他手指抵着头靠在窗边,漫不经心道:“孤允许你强扭我,试试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
”
林惊雨又咬了口青团,嚼着甜甜的豆沙馅。
她十分鄙夷萧沂这种,心里有别人,还要另一个姑娘喜欢自己的行为。
可无奈他是太子,她不好直说,于是苦口婆心道:“殿下对那姑娘,就像我对殿下,都是一厢情愿,那姑娘不爱殿下,亦如殿下不爱我,我能强求殿下爱我吗?”
“可以。
”
林惊雨一愣,紧接着,萧沂俯下身,一抹清凉的柔软覆在林惊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