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平日里节制些,你白日忙,夜里还有使不完的牛劲,身子迟早垮了,瞧你这嘴唇白的。
”
“我这不是极力为了满足皇后的愿望。
”
“嘴贫。
”
“好。
”瘦肉丸见了底,萧沂放下碗,望向远处。
“前面灯谜,想去看看吗?”
林惊雨一笑,“张大人可都与我说了,先前的灯谜是他猜的,某人不过是威逼利诱,以钱权贿赂人成果,某人会吗?”
某人不以为意跟着一笑,眸中倒映灯火连天,他握住她的手。
“且看萧某为夫人拿得头筹,大满归。
”
*
萧沂做到了,他背手站立在台上,身姿颀长,白袍徐徐微风中飘然,满是意气风发,嘴角勾起笑春风。
老夫子一言,公子一答。
次次巧妙。
林惊雨哑着口,在一阵叫好的鼓掌之中,萧沂抱着战利品走向她。
“怎么样,某人还不赖吧。
”
他把头筹,一只精致镶金边的荷花灯给她,“还记得三年前,也是一个烟火会,你收了皇兄的莲花灯,这一次,可是我的了。
”
林惊雨握着灯一笑,“你不是说,萧筠的莲花灯,是你挑的吗?”
萧沂点头,“那这么讲,原来你注定是要收下我的灯,嫁给我。
”
林惊雨调笑着叹了口气,“?悖?是福是祸躲不过啊。
”
茶楼说书人激情澎湃讲故事,林惊雨仔细一听,讲她和萧沂的。
道是先前的事是场乌龙,原是逆贼二皇子觊觎彼时祁王妃背后的势力,夫妻俩不得已演的一出戏。
帝后二人这一路相互扶持,同甘共苦,是真正的琴瑟和鸣,只羡鸳鸯不羡仙。
林惊雨越听越假,转头看萧沂极为满意的神情,她凑近盯着他,“是不是你放出的消息。
”
萧沂摇着头笑,笑声酥醉,牵着她往前走,“是张竹允小肚鸡肠,怕他夫人与我的事传得邪乎。
”
林惊雨点头,“那是该解释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