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清隽的眼微微眯起,望着她胡搅蛮缠的样子,温柔宠溺勾起唇,耐着性子陪她演戏。
“我说过,我是你的掌中之物,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他把她抱到腿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龙袍上,“皇后,第一步是什么。
”
春风拂来,烛火闪烁之中,烛衣褪下,叠了一层又一层烛花。
他把册子给林惊雨,林惊雨认真望着上面的法子,脸不红心不跳,毕竟是办正经事。
“下一步呢?”
萧沂瞥了眼册子上的春风雨露的画面,“是这样吗?”
“够吗?”
男人的声线一本正经,浅带柔和笑意,如春风拂面,透过铜镜可看见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墨发玉束,几缕青丝披在肩上。
他认真询问,她是黄金屋,他是虔诚的学者,他才疏学浅,懵懂无知,渴求黄金屋替他解答疑惑,传道授业。
“是浅……还是深……”
“册子的这句是什么意思,我理解得对吗?”
“还要加重吗?”
温润的公子握着女子的下巴,学有所成。
“我懂了。
”
“最后告诉你一件事。
”
“太医说了,孤好得很。
”
他咬重最后一个字,连同竹中势,势中力。
林惊雨手中的册子,早已掉在地上,手软得抓不住被褥,却能抓着他的肩。
喘气之际,萧沂摸着她红如芍药的脸颊,低声一笑:“你说我有没有病。
”
林惊雨:“有病。
”
第96章
元宵节的时候,林惊雨去看望了姜芙,在林琼玉的请求下。
她疯了,且快要病死了。
林府门口的石狮依旧,门匾有些陈旧,还沾了蜘蛛网,林府的下人并没有因为林惊雨当了皇后,而更敬重姜芙,反而愈发散漫。
这林府谁不知道,姜芙欺辱了皇后十余年,皇后怎么可能认她。
故自林章安暴毙,林琼玉出嫁后,府里只剩姜芙,府中的下人沆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