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帝王,不是命运多舛的皇子,没有尔虞我诈。
定然是个风流倜傥,世无双的正人君子。
可惜他不是。
正人君子不会在榻上使劲折磨她,说荤话,干荤事。
更不会吻着她的身体,把她折磨到极点,问她爱不爱他。
林惊雨枕着脑袋,静静地望着萧沂。
正人君子,更不会偷看女儿家的话本。
等等?
话本?
她忽然想起这话本上,还有比鱼水之欢更激烈的颠鸾倒凤,可谓惊世骇俗。
他的神情却不窘迫,平静仿佛在看折子。
林惊雨伸手夺过,那一页正是最为激烈的几行,荤腥至极。
她想起方才萧沂的神情,此刻他从容不迫,仿佛还在疑问她为什么要夺过。
林惊雨一笑,“原来陛下喜欢这种书,臣妾还以为陛下只读圣贤书呢。
”
“且不说圣人曰食色性也。
”萧沂目光望着她,“况且,孤只是看看皇后这几日废寝忘食,津津有味看的是什么东西,原来是这些东西。
”
临了,他轻咳一声,“这书上的有什么好的,人满足不了你吗?”
林惊雨解释,“书中自有黄金屋,况且我看的又不全是这些。
”
“那孤看看还有什么好书。
”
萧沂捡起地上的几本,翻了几下,皱了皱眉:“与狂徒偷情二三事?萧珠给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
林惊雨讪讪一笑:“这,臣妾也才知,臣妾还没看过呢。
”
萧沂放进炭火里烧了,“那正好别看了。
”
林惊雨觉得萧沂就是过来惹人烦的,她翻身一趟,“陛下过来干什么。
”
他把地上别的瞧着正经的书捡起,“除夕夜,回家。
”
林惊雨问:“陛下不是先前说祁王府是家吗?怎现在变成坤宁宫了,别一会说乾承殿是你的家。
”
萧沂道:“行啊,你搬去乾承殿。
”
“才不,我在坤宁宫住得好好的。
”林惊雨又道:“陛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