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林缘君,叫她加大药量,趁父皇归西,攻上太和殿。
”
那侍卫看向屋内的人,“那三皇子呢,朝中已有不少人支持他,就算前阵子他与张尚书大打出手,但林相和齐家之力,依旧不容小觑。
”
萧辰不以为意,“林相一贯中立,本就摇摆不定,因前阵子那档子事,祁王妃与祁王要闹和离,林相应是不会再助他。
”
他看向屋内昏昏欲睡的人,“况且,你看他如今的样子,还能跟我斗吗?”
“属下总觉得三皇子没有那么简单,他心思缜密,兴许现在是装的。
”
“不管真真假假,本殿在他烟中下的幻药不假,他如今只是个废人,在我的掌控之中。
”
侍卫拱手,“还是殿下英明。
”
萧辰走进屋子,里面的人已经神志不清,闭着眼,享受悠扬的琴声。
手指跟着节奏,轻叩烟架。
萧辰俯下身,拍了拍萧沂的脸。
“三弟,这一局,二哥赢了。
”
萧沂睁开眼,双眸微微眯着,晦暗不明。
也许是因为烟雾的原因。
*
皇后终于不劝了,林惊雨终于过回清闲日子。
可没过几日,林缘君来了。
她日子过得滋润,比先前要丰腴些,一身华丽踏进林惊雨的清贫小院。
她进来时,林惊雨正在浇菜。
林缘君道:“呦,姐姐这日子过得滋润啊。
”
“不敢与贵妃娘娘相比。
”林惊雨随意回了一句,仿佛更在意自己的菜,“怎么,你也是来劝我跟萧沂和好的?”
“我才没那闲心。
”她坐下,就坐在林惊雨的木椅上,“听说,我阿娘在你林家瘫了。
”
“你要是来兴师问罪,可问错了人,我还好心救了秦夫人一条命,你该感恩戴德我。
”
林缘君点了点头,“那这么说我还真问对人了,因为我巴不得那个女人死。
”
林惊雨一愣,这才有兴趣把目光从菜移到林缘君身上。
林缘君笑着道:“我说过,我们才是一样的人。
”
“怎么,你娘也不是你娘?”
林缘君看着好似无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