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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雨醒来时,是在别院。
院子里的荷花开了,清香缭绕,沁人心脾。
她撑着身体起来,旁边没有人,衣裳穿戴整齐。
若不是浑身散了架般的酸痛,以及脖颈密密麻麻吻痕的提醒,她差点以为是一场梦,萧沂那个狗东西昨日有多疯狂。
“醒了?”
说来就来。
林惊雨抬头,他神采奕奕走进,衣冠整齐,一丈金光照在他身上,山水墨画的白衣斐然,跟昨夜那个疯子天壤之别。
“你昨夜把我扛回来的?”
“嗯,你昨夜累坏了,睡死了过去,抗得相当应手。
”
林惊雨皱眉,“你能不能用词文雅一些。
”
“行。
”萧沂走过来,从怀中掏出一张饼,递给她,“浓,你爱吃的干菜饼。
”
林惊雨扬唇笑了笑,“人家都是事后鸡汤鱼汤补的,殿下倒好,干菜饼?”
“行,我一会让人煮。
”他又看向手上的干菜饼,“你要不想吃,我让木二吃了。
”
“诶,别。
”
林惊雨拦住,夺了干菜饼,她咬了一口,边嚼边道。
“正好我一会还要喝药,先垫垫肚子,不然空着肚子喝药伤胃。
”
“喝药?”萧沂皱眉,“你生什么病了?”
“没病,殿下别咒我。
”
林惊雨叫住进来搬花的婢女,“有劳你,去给我熬一碗避子汤过来。
”
说完,她继续睡眼朦胧嚼着她的干菜饼。
一旁的人眉皱得更深,“避子汤?”
“是呀,难不成殿下想在这节骨眼上生个孩子?”
他沉思喃喃,“确实不太合适。
”
“那不就成了。
”
如今这个局势,她与他确实不该有个孩子,以及,她还没有到要给他生孩子的地步,想必他也是不愿的。
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