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个土匪村。
”
萧沂望着林惊雨忧神的模样,勾唇一笑,“所以没有告诉你,怕你忧神得睡不着。
”
“行吧,纵然前路坎坷,你我也还是要睡的。
”
萧沂偏了偏头,“你可以先睡。
”
林惊雨强调,“我是说你我。
”
她道:“殿下总不能让我早早就当了寡妇吧。
”
萧沂无奈一笑,“喝了太多清茶,早已睡不了,脑子里有根弦在拨动,特别清醒。
”
“我看殿下那是要猝死的前兆。
”
林惊雨思索片刻,她抬起手凑近萧沂,停在他的鼻尖,“我身上抹了伽蓝香,殿下闻闻。
”
萧沂低眉,能望见她手腕上细细青筋,动脉跳动,香味振奋得愈浓,肌肤擦过鼻尖,她刚沐浴过,身上很热,香味萦绕鼻尖。
“怎么了。
”
林惊雨认真道,“殿下多闻闻,不是说这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么,兴许就相抵了。
”
“殿下觉得怎么样了。
”
风吹得火光摇晃,在他眸中晦暗不明,盯着她的手半晌,“不够。
”
还不够?林惊雨思忖着抬了抬,像是要直对萧沂的鼻子。
萧沂无奈握住她的手拉下,她若再重些,他非得被打出鼻血。
见他放下自己的手,林惊雨问,“殿下不闻了?”
“自然,还是要闻的。
”
萧沂起身,绕到林惊雨身后,她诧异之际,他抱起她,她纤细的腰盈盈一握,手却有劲,死死拽着他的领口。
“萧沂你别死到临头了还在发情,你不睡便罢了,还要行这种事,别死在我床上。
”
她嘴叽叽喳喳说了一堆,萧沂望着她不知是气还是羞红的脸。
“想什么呢。
”
林惊雨一愣,不再骂他。
“本殿还想多活些日子,省得你早早改嫁。
”
他将她放在床上,林惊雨一碰床,转头质问,“你还说你没有想。
”
紧接着,他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又好像在贪恋她身上的香味。
“别说话,让我抱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