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缓缓侧目,“哪只手给她穿的嫁衣。
”
媒婆望了左,又望了右。
“看来是两只了。
”萧沂扫了一眼,冷漠不带一点人情。
“将她的手脚砍断。
”
媒婆还未反应过来,手脚皆掉在了地上,身体迅速坠落,惨叫着抽搐在血泊之中。
手脚卷着泥沙,滚落到顾大娘手边,她吓得尖叫,望着眼前的蛆只有一颗头,转过头满脸是血。
“饶命啊!饶命啊!官爷,是我有眼无珠不识两位贵人。
”她慌乱将所有罪责推给媒婆,“都是她,都是她出的主意,跟我可没关系啊。
”
妇人连滚带爬,伸手要捉住萧沂的衣角,她又转头看向不知何时躲在桌底的丈夫。
“你说句话啊你。
”
她的丈夫抱着头,哆哆嗦嗦,“跟我没关系,都是她们两个的主意。
”
女人怒道:“你这个懦夫,我可全是为了你老顾家传宗接代。
”
吵闹声聒噪。
“都杀了。
”男人淡漠。
黑卫围上,尖叫与哀嚎之中,血洒一片,萧沂转身走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侍卫。
“徐大人真是给我派了两个好能手,也是,徐大人最会装,连本殿都差点被骗过去,竟不知他与土匪一家亲。
”
一个侍卫爬过来,用手擦萧沂鞋上的泥巴,“殿……殿下,我不跟我家大人了,我以后跟着您,听您教导。
”
他卑微乞怜如一条狗。
萧沂用剑抬起他的下颚,“哦?”
他连连点头。
“可本殿不需要偷奸耍滑的侍卫。
”
一道冷声,侍卫茫然抬头,紧接着喉间一凉,喷射出炽热的鲜血。
另一边活着的侍卫,望着方才还一起打牌的同伴倒在身边,他连忙磕头,背脊颤抖。
“去,回去告诉你家大人。
”
萧沂擦去剑上的血,剑光寒冷。
“徐大人最好盼着三皇子妃有惊无险,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