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他食言了。
林惊雨从床上下来,伤口已差不多愈合,正常活动都是可以的。
她倒了杯茶,望窗外的月亮。
他莫不是真和旧越哪个女子好上了,那么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又或者他出什么事了。
罢了,不想了,没准明早他就过来接她了。
至于外面那两个玩忽职守的侍卫,待萧沂回来,她非得告状不可,真不知哪找的玩意。
窗口跳上一只猫,叫了两声。
倒是这玩意找得好。
林惊雨走过去摸了一把,俯下身扬起唇角,”小一,你若明天不过来接我,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当然你若是带几箱金银珠宝过来,我倒还是会原谅你的。
”
猫又叫了一声,蹭了蹭林惊雨的手。
仿佛在回应她的话。
“那就这么说定了。
”
林惊雨拍了拍猫的脑袋,上床早早入睡,却不承想大清早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顾大娘那张笑得诡异的脸。
“顾大娘?”
林惊雨吓得起身,却发现身体不听自己使唤,软塌塌地瘫在床上,任她怎么动都未有反应。
“你给我下了药?”
“正是。
”她道:“你男人当兵去了,把你卖给了我。
”
什么?萧沂把她卖了?
林惊雨惊愕了一下,她自是不信的,笑着道,“真是笑话,你当我会信?”
“你爱信不信,反正今日你必须跟我儿子成婚。
”
那个只知玩泥巴的傻子?
“休想。
”
“你如今住的就是我儿子的婚房,正好,今日就趁此给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