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路上猎的兔子,狗叼着食物摇着尾巴回狗屋。
猎户推开门,“进来吧,这就是我的家,正好到了饭点,闻这饭香都把俺闻饿了。
”
他朝屋子里喊,“媳妇,我回来了。
”
林惊雨走进院子。
“漂亮姐姐好。
”
一个壮实的男人手满是泥巴,傻憨憨对林惊雨笑。
林惊雨吓一跳,被萧沂圈到身后,语气温柔,“别怕。
”
屋子里走出一个拿着擀面杖的妇人,掐着那个壮实约莫十六七八的男人的耳朵,“又玩泥巴了是吧,叫你别玩偏玩。
”
那个男人痛得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
而后她又看向站在门口的林惊雨和萧沂,皱着眉问,“你们是谁?”
猎户笑呵着解释,“小夫妻俩路上遇到了土匪,几天没吃东西,我瞧着他们可怜,便喊到家中叫他们吃饭。
”
才说完他的耳朵就被妇人拧住,她怒哄道:“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你当我们家粮食大风刮来的,你今天猎了什么,就一只兔子还给狗吃了,我看你良心被狗吃了,老娘当初就不该嫁你。
”
一边是哭着的“小的”,一边是连喊痛的大的。
“媳妇消消气。
”猎户从怀里掏出一颗宝石,“媳妇你瞧。
”
一块玲珑翡翠碧玉在阳光照射下更剔透,妇人一见,眼睛看直了,松了丈夫儿子摸着碧玉笑容灿烂。
“这东西,哪来的。
”
一道甜软的声音响起,林惊雨从耳垂摘了一颗白玉坠子,握起妇人的手,放入她掌心,“我们俩逃难来此,打扰大叔大娘了,一点歉礼,还望海涵。
”
“不打扰不打扰,一点也不打扰。
”妇人笑着摆手,“我看你们两个年轻人也可怜,大娘这有衣裳有吃的,就先收留你们一天,唤我顾大娘就成。
”
她朝里喊,“阿芳啊,快收拾收拾,有贵客。
”
“那便多谢顾大娘和顾大叔了。
”
“应该的,应该的。
”
林惊雨和萧沂站在门口相视一眼,她道:“进去吧。
”
屋内布置虽简陋,但整齐干净,一抹靓丽入眼,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坐在桌边插花。
“一天天就知道弄你那些花,快拿开,今日有贵客,快给贵客倒杯水。
”
小姑娘抬眸,看见有陌生人,怯怯抱着花离开。
“嘿,你这娃。
”顾大娘转头笑呵着道:“这娃怕生,别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