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抬起她的脸,“不过是想提醒你,你的情郎在京城找找就好了,我们在扬州待不了多久,你到时候分别哭得撕心裂肺,本殿可帮不了你。
”
他又道:“当然你这般薄情之人,也只会是玩玩,玩玩本殿也不太赞同,你这张脸终是祸患,万一惹得秦家二公子对你情根深种,死心塌地,狗屁膏药一样撵也撵不走,本殿也不好出手帮你解决他。
”
“解决?什么意思。
”
萧沂眸光锐利,一字一句,“字面上的意思。
”
让人寒颤。
林惊雨抬手努力扯了扯,“殿下不必帮我,妾身知道自己薄情,倒也没对人命如此薄情。
”
萧沂神色微动,他松开林惊雨,眼神古怪,“你……倒也多想了,扬州刺史的公子被我杀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还犯不着为此搭上一辈子。
”
林惊雨点头,“那殿下,最好如此。
”
*
一大早,萧沂被扬州官员缠身,林惊雨百无聊赖,走在扬州街头,路由青石砖铺成,大小街道小巷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两边商铺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小姐,这好生热闹。
”
探枝道,二人穿梭在人群,林惊雨她视线被一把油纸伞吸引而去,师傅正提笔在伞上画画,有鸟有花有草。
林惊雨瞧着失神,忽然她左肩被人拍了一下,她看向左边。
无人,准确来说无认识的人。
疑惑时,骤然头上哗得一声撑起一把油纸伞,林惊雨抬头,上面画着杏花,栩栩如生,像是有一枝花探出伸过她的额头。
“又见面了,小丫鬟。
”
是秦霁初的声音。
“别往后看,往右边看。
”
林惊雨又望向右边,“你怎么在这。
”
“本少爷逍遥自在,这扬州哪都能去,女人,你是第一个有胆量问本少爷这个问题的人。
”
他微微俯下身,阳光照在他俊逸的面容,那颗红痣因朱砂点上去的缘故,折射着光,更添一丝妖冶。
林惊雨皱眉,“少爷,你的痣看着要化了。
”
她提醒道。
秦霁初连忙抬头捂住痣,“大胆,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本少爷提痣的女人。
”
“它很有意义吗?”
“这可是观音痣,观音痣你懂不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