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兰若河畔,土匪一事可与妹妹有关。
”
“那是二皇子妃做的,怎会是素素做的。
”
“开个玩笑而已,妹妹不必紧张。
”
“外面的风大了,难免打个寒颤。
不过姐姐这玩笑,素素是万不可能的,实不瞒姐姐,素素连杀鱼都不敢,更何况是杀人。
”
“姐姐又何尝敢杀鱼。
”她柔和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像是丝绸里包裹着一把刀,让人寒颤,“但姐姐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谁若是惹了我,下场会比较惨,便比如那两个匪徒,姐姐可是全杀了。
”
“那两个匪徒要害姐姐,是该杀。
“
林惊雨望向河面上的月亮,“时辰不早,姐姐便先回去了,妹妹也是。
”
林惊雨抬脚要走。
“慢着。
”林缘君忽然叫住她。
“怎么了?”
只见林缘君俯身,手放在她鞋边,一会她又起身纤细玉指上是一只蚂蚁,“姐姐当心,蚂蚁亦是生命,可别踩死了。
”
“妹妹当真是慈悲心肠。
”
“姐姐谬赞了,万物皆有灵,素素不忍伤害。
”
“我看这皇宫尔虞我诈的,不适合妹妹这般心善的人,这天上地下,看来还是尼姑庵适合妹妹,毕竟出家人慈悲为怀,与妹妹理念正好不谋而合。
”
“姐姐又说笑了。
”
*
林惊雨回去时,偶然瞧见甲板夜色极美,她起了闲情逸致,观水上月。
她昂起头,心想萧沂没福气,见不了这极美月色。
不经意间,她瞧见二楼凭栏,有一道白袍身影,化成灰她也认得。
萧沂站在风口,背对月色。
“臣参见殿下。
”
“老师不必多礼。
”
萧沂伸手握住眼前要参拜之人的手,老者两鬓斑白,此人正是荆州刺史赵乾。
“自上次寺庙一别,我与老师已有两年未见,老师身体可安康。
”
“多谢殿下挂念,老夫身体强健。
”他拱手,虔诚一拜,“荆州一行,老夫不负殿下所托。
”
“慢着。
”萧沂微微侧目,望向昏暗的角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