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把手中墨水点在她的额头,满意颔首,“嗯,如此像个佛。
”
她笑戛然而止,挑衅道:“若被太后知道,是要骂殿下对佛不敬的。
”
萧沂不以为意,俯身捡起地上一张张纸,“反正皆已亵渎了个遍。
”
林惊雨没有反驳,撩起半褪的衣裳。
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他们是战友,亦是手友,顾名思义,互帮互助,排忧解难。
简直不像话,从前是因皇后下药,后来渐渐有了欲望,两人皆不打算遮盖,君子曰,食色性也,反正萧沂总是这般说。
时而睡熟了,身旁的人一阵?O?@。
林惊雨睡眼朦胧,裙下一阵动静,她恼怒叫道,“萧沂,你发情啊。
”
他蓄力指尖动作,一本正经道:“嗯,春天到了。
”
简直无耻。
到后半夜里,她已然睡过去,唯能迷迷糊糊,他剥去她的衣裳,用帕子擦洗肌肤,再给她穿上干净的衣裳。
翌日清晨,林惊雨起来,发现手和大腿皆有红痕,抬头望向罪魁祸首。
浮光掠影,茶雾缭绕,他又坐在书案前,谪仙模样,正襟危坐,恍若一个正人君子。
不知该指责他什么,叫人更怒。
他侧目,用余光瞥了眼坐在床上羞怒的人,“要喝茶吗?”
“不要。
”
“早膳备好了,吃些。
”
“不吃。
”
“皇后派人来叫你,只单独叫了你一个。
”
“不……”林惊雨转头,“皇后叫我?”
“嗯。
”他点头。
“好吧,那去一趟。
”
*
林惊雨去往坤宁宫的路上,碰到了长孙瑶,她一身双蝶云形百花裙,千娇百媚,富贵至极。
她昨日里刚嫁给二皇子,今儿进宫给长孙皇贵妃请安。
瞧见林惊雨时,她故意走来。
当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