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锤了锤额头,紧蹙着眉。
“你若再锤,一会锤坏了脑袋,痴傻了。
”
林惊雨睁眼,见萧沂递来一碗汤药,“这是醒酒药,喝了它头便没那么痛。
”
他漫不经心道,林惊雨接过汤药,双手握着,她目光移至萧沂的嘴角,上面有细小的伤口。
“殿下的嘴巴这是怎么了。
”
萧沂本想将昨夜之事故意说给林惊雨听,挑逗她,看她脸红羞愧的样子。
可昨夜占尽上风的是她,伤的是他,一个男人接吻被咬伤唇,简直丢人,说出去叫人笑话。
于是他随口答:“被狗咬的。
”
“狗?”林惊雨双眼微眯,抬头靠近了些,“狗会咬到人嘴巴?只怕那狗是跳起来吧。
”
萧沂觉得,狗急跳墙这个词确实适合用在林惊雨身上,他点头。
“谁说不是。
”
林惊雨嗤笑一声,“殿下真会说笑,妾身看呐,是昨夜殿下趁妾身喝醉了酒不省人事,跑去温柔乡偷吃,哦不,瞧这咬伤,不是温柔乡,应是与哪只小野猫一度春晓。
”
她续续说着,“殿下不必担心,妾身是大度之人,殿下如此偷偷摸摸的,不如带回来,也好给妾身做个伴。
”
萧沂皱眉,“我见你脑子新奇,应也不痛了,想来这醒酒药也不必再喝。
”
萧沂伸手去拿林惊雨手中的碗,林惊雨赶忙拦住,一手端着药,一手捂着额头,“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
她一副唱戏的摸样,萧沂勾了下唇角,收回手。
林惊雨抬手要喝,望着浑浊汤药,想到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萧沂毕竟是她丈夫,有些话还是得劝一下。
她转头,望着萧沂,认真道:“不过我还是得提醒殿下,殿下此伤可见那女子豪放,如此以往,劳久伤根,气尽恐虚,精尽则人亡,殿下还是得节制才好。
”
她说得贤惠,萧沂脸色愈沉。
“你到底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