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靥在冰天雪地里明媚至极,她今日着鹅黄的衣裳,脖颈围了一圈白绒绒的兔子毛,不同于往日的清雅,今日看起来娇俏。
她正盈盈地笑着,“殿下要玩打雪仗吗?”
“无聊。
”
林惊雨抿了下唇,“殿下真无趣,罢了罢了,殿下忙你的去,我自己玩。
”
林惊雨俯下身继续堆雪人,正思考着把胡萝卜折短点时,后脑勺忽然一冷,冷得麻入肺腑。
林惊雨转头,见萧沂手还悬在半空,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林惊雨摸着头,愤然道:“殿下,你偷袭。
”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
萧沂抹去袖上的雪渣,紧接着又是一个雪球砸来,他方理好的袖面又沾上雪渣,蹙了蹙眉望向林惊雨。
她无辜一笑,“妾身总要报复回来。
”
“第一个便是你砸的,谈何报复。
”
语罢萧沂团起地上一个雪球,又砸了过去,“这才是报复。
”
林惊雨抬手用袖子挡住雪球,雪花迸了一片,她又团起一颗,砸过去。
于是这般,二人你一来我一往,在雪地里打起雪仗。
但代价是,第二日,林惊雨又患上风寒,她蜷缩在被窝里,手中端着汤药,闷闷不乐瞥了眼萧沂。
“为何殿下没有患上风寒。
”
“因为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他道:“快喝药,一会药凉了。
”
林惊雨浅浅抿了一口,难受得皱起眉,下一口时她望着褐色的汤药,轻轻叹气,“太苦了,已经喝了七日了,实在想吐。
”
下一刻视线里出现一只清瘦白皙的手,指尖是橘色的蜜饯。
“吃点蜜饯就不苦了。
”
林惊雨一愣,“殿下特地给我的?”
“嗯。
”
“殿下人真好。
”
萧沂扭过去,“怕你的风寒又染给我,快些喝药吧。
”
林惊雨接过药,就着蜜饯一鼓作气喝下,味道还是苦涩,但比先前要能接受。
林惊雨想起前阵子萧沂顶着两重病的模样,“不如我与殿下还是分榻而眠,免得把病气过给殿下。
”
“且不说院中奸细,就说皇兄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