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盘皆输。
她颓丧坐下,屈起膝盖蜷缩着,把头低着,凄凄艾艾的。
“想哭就哭,别憋着。
”
“我才没有要哭。
”
林惊雨抹了把眼泪,她抬头气愤道:“倘若被我揪出是谁害我,我定要将她抽皮扒筋,丢去喂狗。
”
“嗯。
”萧沂赞同地点头,“加本殿一个。
”
此人狡诈,躲在暗处一箭双雕,怕是不止为害林惊雨,萧沂不知,究竟是何人得知了他们二人的计谋。
萧沂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林惊雨忽而道,“还有你,我也要将你的皮扒了,把你的眼睛挖了,从此再无人知晓此事。
”
萧沂一笑,“林二小姐当真心狠,恩将仇报,倘若没有我以身给你解情药,你早死了。
”
林惊雨又红了脸,她偏过头去气话道,“那就死吧。
”
“我可不想死。
”萧沂认真想了想,替自己辩解:“况且林二小姐昨日求生欲极强,缠着我怎么都不放。
”
“你闭嘴。
”
林惊雨脸更红了,活像个桃子,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羞的。
争执中,门外忽传来说话的声音,像是朝他们这边走来。
声音熟悉,林惊雨仔细听,她慌张道:“是母亲。
”
萧沂也听出了声音,“还有皇后与永宁公主。
”
看来那个有心之人的目的,是叫皇后与林夫人,将他们捉奸在床。
“眼下该怎么办。
”倘若捉奸在床,她名声尽毁不说,她还要嫁给萧沂,这是二人都不愿的事情。
低微庶女配落魄皇子,是个在深宫朝堂里蝼蚁般的存在,无权无势,永无翻身之日。
情急之下,林惊雨道:“不如说你我就在屋中,什么都没干,我恰巧来你房间。
”
“林惊雨,他们不是瞎子。
”萧沂目光从满地狼藉,到林惊雨布满吻痕的脖子,他双眸微眯,意味深长。
林惊雨顺着他的目光,捂住脖子,“萧沂,你狗转世吧。
”
“我确实属狗。
”
林惊雨无语,她又望向窗子,那是唯一的出口。
“不如……不如我们跳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