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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叉腰趾高气昂,然后扬起唇,“届时,游船会,本公主再叫上母后一同去捉奸,林惊雨嫁不了齐哥哥,也嫁不了皇兄,一箭双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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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湖面平静,笼着月亮,波澜荡了一圈又一圈。
浪花柔和地拍打船只,巨大的船停在月湖。
萧沂一身青鸦色长袍,墨发竹叶枝玉束,他走在船沿长廊,手持一根楠木拐杖,却不失端庄姿态,依旧斯文泰山自若,玉树临风,月光如银纱,朦胧在他的身上。
男人眉眼间清冷,他瞥了眼窗外月,感叹今日月光正好。
萧沂走到约定的船阁,门吱呀一开,他推门而入,顿时一阵浓香扑鼻,萧沂仔细闻了闻,应是海棠香。
屋内未点灯,窗外的月亮被云挡住,没了月光,船舱内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萧沂心想,林大小姐应是还未来,他伸手准备去寻烛台点灯。
两人虽不干什么,但也不能干坐着什么都不做,寻几本书看也是好的,或许吟诗作赋,聊聊天,说不定,还能听到林惊雨儿时的糗事。
想到林惊雨,不知她妙计如何了,后日就是选妃大殿,她毫无动静,莫不是打肿脸充胖子,此刻正三更半夜,缩在被窝里痛哭流涕。
那也太不像她了。
屋子很闷,那香闻得令人心烦意乱,萧沂想着等点了烛火,就寻到香炉把那香灭了。
他在暗处寻走,终于摸到烛台子,他正准备点火时,他忽然听见细小的呼吸声,像是女子在喘气。
这屋子里有人,萧沂提高警惕。
心中想,难不成林琼玉已经到了。
他轻声询问,“林大小姐。
”
紧接着,一道柔软扑入他的怀里,带着不同于香炉的香味,像阵阵莲香沁人心脾,还有点熟悉。
那香人环住他的腰,往他身上蹭,要解他的腰带。
萧沂连忙抬手将她推开,严肃道:“林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
许是他推的力有点大,“林琼玉”撞在了硬物上,她痛苦嘤咛一声。
那声音太过熟悉,萧沂紧蹙着眉,望着前方,在黑暗里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