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径直走去,将镯子放到林惊雨手中,他轻声道:“我信守承诺给林二姑娘修好,还望林二姑娘切莫再摔坏。
”
“臣女日后自当小心。
”
萧沂抬起身,“既然手镯已送到。
”
林惊雨以为他要说走,林章安都要供起手恭送萧沂,萧沂却勾了勾唇,“我本是想走的,只是忽然有些闹肚子,还请借林尚书家茅厕一用。
”
林章安点头,“自然,来人,还不快领三皇子殿下去茅厕。
”
萧沂摆了摆手,“不必麻烦,本皇子先前赴过贵府宴会,知道路。
”
萧沂转身之际,稍稍一顿,与林惊雨目光交汇,犹如双鱼佩契合,清脆叩响。
不知萧沂打何算盘。
她准备抽身跟上,忽然瞥见身边还有个麻烦人,林惊雨眼中潋起笑意,转瞬即逝,化作可怜粉红,蓄着泪水。
“大夫人,还是像从前那样,用戒尺把我的手打得流血吗?”
林惊雨说得很大声,姜芙一愣,她都快忘了此事,林惊雨反而倒提醒了她,只是眼下有些不合时宜。
林惊雨继续委屈道:“夫人要惩罚我,我全听夫人的,只是夫人这次下手,能不能不要打出血,?l?l过几日还要去晋安侯府赴宴,不想让旁人嘲笑。
”
姜芙脸通红,说什么都不是。
林章安脸色铁青,“够了,家丑不可外扬,人三殿下还未走远呢。
”
林章安才说完,只见萧沂又折回来,故作诧异,“没想到林家惩罚子女这般残忍,有违天理。
”
“殿下不是闹肚子,要方便去么。
”
“本皇子忍忍就不痛了。
”萧沂蹙了蹙眉,神色好奇,“只是本皇子更好奇,林二姑娘究竟所犯何事,竟要这般残忍惩罚。
”
“殿下误会了,家室刀子嘴豆腐心,只是嘴上严厉,”
“哦?是么。
”他漫不经心道,“那但愿我下次看见的是个完整的林二小姐,若有一处伤,本皇子都得与皇兄好好说道,林家门风当真是严。
”
林尚书讪笑,神色慌张,“三殿下可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