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他的理智。
姜泽重重含住她的小腹,在江晚身上种下鲜艳的痕迹,手指重回疯狂,好像要把她所有的汁水都榨干才肯罢休。
江晚的淫水随着他抠挖顶动的频率往外淋淋漓漓地喷溅,甜腥的味道浓郁。
水溅在他手上,连色泽都是动人妩媚的,和世界上所有的水都不一样。
“姜泽……姜泽!”江晚没被控制住的腿踢他,“你就是个混蛋,我就不该救你,呜……”
他弄的也很舒服,但爽过头了,比穆严给的刺激还强烈。
不仅如此,他还要停下来,冲击断断续续,她下面酸胀无力,很难形容的复杂。
听她这么说,姜泽笑笑。
太晚了,他的救命恩人,不管江晚以后怎么样,都别想不承认他。
所以她下午闹的小别扭其实正正冲击到姜泽心坎里。
从来都是他救别人的命,直到有一个人拼尽全力想让他活,姜泽想,这感情已经超越生死,给他心里留下了一个不能恢复的烙印。
他不太会说花言巧语,甚至不太会哄人。
但他会用行动说话,成为像裴云起、穆严、贺元辞他们三个一样,保护江晚,尊重她配合她的,背后给她撑腰的男人。
但在此之前,在床上欺负她和这些并不冲突。
姜泽加快粗度搓揉她已经肿胀粘腻的敏感点,不到十几二十下,江晚叫声高亢,压抑着痛苦的欢愉是最顶级的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