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燎的,比以前任意一次反应都要大。
对贺元辞积攒的怨,听到姜泽说要研究随便草她还能被治疗的药,她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绝望。
两次突破叠加在一起,她感觉好像熬不过去人就会死了。
原来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痛比信仰倒塌的痛更深更恶。
贺元辞的怀抱,该怎么说,既让她排斥,又因为靠坐着他比手术台舒服一万倍而不想离开。
她抓住他的手按在小腹上,有一点舒缓的效果。
贺元辞试探给她揉,轻声细语地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
江晚不说话就当默认。
“怎么突然肚子疼?生理期?还是你的异能在升级?”姜泽很快回忆起江晚说过她每次升级的时候小腹会发热,但不算明显。
这次反应这么大,可想而知江晚的情绪波动有多大。
“升级。
”江晚闷声回答他。
贺元辞默默给江晚揉着肚子,直到她不受控制的感觉过去,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样子,贺元辞还是保持那个力度那个速度揉着,把她小腹表皮都搓热了。
江晚刚才一时不查,贴贺元辞贴的有点紧。
她好点以后分开他,闷着声音说:“大骗子,送我回床上躺着。
”
贺元辞默默收回手,托着她稳稳抱起来放在床上,脱了自己的衣服盖住她不着寸缕的躯体。
江晚侧着身背对着贺元辞,面朝姜泽。
等了半天的姜泽俯身靠近过来手肘撑在手术台上,说话声也放轻了:“让我摸一下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