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脱离队伍追着车尾跑。
她慢一步,赶到的时候贺元辞和几名男兵被抬出来,失血过多昏迷,嘴唇都没了血色。
“这是怎么回事?”江晚抓住那个叫常青的下属盘问。
因为伤员被送到急救室,被留在外面的人反正没事干,常青给江晚解释:“有人出了点意外,军长为了救人自己也受伤了,只是失血过多应该没有生命危险,等等吧。
”
看到担架真是要把人吓出毛病,听常青说没有生命危险江晚吊起来的一口气才喘匀。
这里是监狱的医院,里面有监狱原本幸存下来的医生也有军医,江晚站在外面探头探脑地往里看,正好和一个从手术室走出,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对视。
那人肤白俊美身量高挑,穿着一身白气质干净清朗,江晚多看了两眼,对方也看着她,目光冷冷的,一点都不和善。
“姜所长,我们贺军长和兄弟们咋样了?”常青朝他打探。
被叫姜所长的男人停下脚步,淡淡回答道:“没大问题,没有抓伤。
缺杜冷丁止疼,熬过去就行了。
”然后脚步轻缓地越走越远,推门进了另一间房。
他说的轻巧,可是听那个意思是指没有麻醉止疼,所以如果有需要缝合之类的伤口,能把人疼死。
江晚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直到和常青都喝光了护士送来的水,才看见贺元辞被推出来,送到病房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