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青大声应答,毫不拖泥带水地一屁股挤到了门边上,硬生生空出一大截位置。
贺元辞也紧接着往左挪,给江晚腾出来接近一米的空档:“摔的这么重肯定会疼,躺下吧,会舒服一点。
”
江晚眼含热泪,内心惊叹贺军长太平易近人太关怀群众,有此军长,说不定中南地区以后可以统一管理制度,让所有幸存人类齐聚一堂,恢复正常生活。
不知道车还要行驶多久,江晚没有客气,小心翼翼倾倒上半身让上身躺在座位上,腿还是放在座位下面。
不过位置还是有点挤,她的头顶时不时蹭到贺元辞腿上,头顶和他军裤摩擦,小碎发全都立了起来。
隔阂悄然融化,江晚话多了起来:“贺军长,我之前就是你说的那个几十人的小基地的呢,不知道你们观察的程度是怎样的,我们基地风气非常好的。
”
“倒是没有很具体,你可以跟我聊聊。
”贺元辞微垂着头看江晚,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生得精致秀气,比他想象中更美。
上翘的鼻头显得朝气又倔强,和她不屈不挠的性格相吻合。
她没有见过他,贺元辞却从横跨几天的录音里通过声音和对话对江晚这个人物的外貌性格有大致的侧写。
二十二到二十六岁之间的年轻女性,宁死不屈、胆大心细,有个感情很好的丈夫,为此不断与俘虏她的基地首领周旋,拖延时间争取有利条件。
贺元辞第一个想法,这个女孩很适合当间谍,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是人格高尚本我坚定,值得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