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严挪到她身体上方将她一整个笼罩,低头压迫空间,他的嘴就在她耳畔。
“你刚说什么?我没人性不给人权?”他听的不完整,联系到江晚今天下午的行程有了猜测,他闷声笑了笑,嘲道,“你太天真了,不管男人女人,只要够强就行。
没有能力,就只能出卖最原始的东西,男人是力气,女人是性。
我给过很多人选择,办不到的人只能在底层奉献血汗。
”
他低头嗅了嗅刚刚被他洗出来香香软软的江晚,思想滑坡,哑声道:“但你是特殊的,我不给你选择,你只能被我吃掉。
”
他没有扯开她的手,只是凑上来亲一切他只需要伏在她身上就能亲到的部位。
额头、耳垂、肩膀、后腰、屁股。
亲着亲着开始舔,含着她身上的软肉吸。
江晚被四处点火,因为喝了酒变得敏感酥软的娇躯不住在穆严身下颤抖。
他像今天早上一样,脸埋在从她臀和腿连接的地方闻她的味道。
因为刚洗过澡,江晚身上荷尔蒙的气味比早上经过一晚的分泌要淡很多,他便越陷越深,鼻尖甚至顶在她后穴附近。
穆严闭着眼睛专心闻着江晚穴口因为他的亲舔溢出的点点水痕,咸湿的气味勾得他喉结上下滑动:“你湿了。
”
他喷出的热息浇灌在她敏感的穴和唇上,江晚下身被吹得一片发麻,缩得更紧了些。
此时正值太阳落山,霞光万倾,映照得屋内橘色暖光弥漫,大床一隅像小成本的浪漫文艺情色电影,静谧又暧昧。
穆严分开了一点,一片暗色的双眸专注望着被柔光笼罩的屁股和私处。
因为江晚的动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