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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他的光,厨房可能把能涮火锅的食材都给端上来了,现杀羊要排酸来不及,给她切上来的羊肉是之前杀了冻在冰柜里的。
桌子快要摆满了,一半肉一半菜,琳琅满目地映衬着中间沸腾翻滚的红油汤锅。
这香味勾得江晚嘴巴里不停分泌口水,尤其她早饭午饭都没吃,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看什么都诱人。
穆严看她吃得香,自己也敞开吃了些,不过他吃菜吃的少,只要动筷就是肉。
江晚看向他的眼睛目露奇怪,显然不理解他一个吃过饭的人为什么还这么能吃。
两人把六盘肉吃得干干净净,江晚还吃了点番茄、黄瓜什么的填肚子。
对穆严来说,可能只是一顿普通的饭,但是对江晚来说,算是满足了她一个念了好几年的愿望。
她百感交集,捧着杯子喝水发带,思想漫无目的地飘远。
穆严看到她抬起来的手腕,手铐落下,手腕上不仅有淤青,还有一道已经结痂的伤口,皱眉问:“你的手腕怎么回事?”
他不说江晚都忘了,她不甚在意:“刚才你背我出来在门框上撞的,戴了几天手铐皮肤被磨薄了吧,一碰就破了。
”
穆严沉默半晌,犹豫到底要不要给她把这些束缚去掉。
手铐脚链挡不住她一个人在的时候自杀,但是能给她施加点阻力,如果打人或者逃跑什么的,她会因此受到一定的束缚,容易被制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