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浪尖被她拉了下去,耳根又在发烫,被误会这么久后,她,她终于知道他大了……
她用手比划了下,这么大这么长肯定能将药送到zigong!真真是个好roubang!是要系上蝴蝶结嘉奖一番的荣誉roubang。
乔烟展开无菌薄膜,手指在代峰的内裤的裤腰上往下一勾,波澜不惊地扒下了他的内裤,彻底将roubang释放了出来。
要说他的roubang长啥样,她没空看,只知道尺寸很大,足以给药。
命都快没了,乔烟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
将无菌薄膜在roubang上迅速裹了两圈,又将胶囊里的药粉倒在手心,她贴心地拍拍的他的roubang,正色鼓励道:“别难过,救死扶伤怎么能算破处呢!”
代峰:“……”她什么意思?
乔烟见代峰的表情逐渐阴沉,甜甜一笑,越发体贴入微,“多高尚的事!放心,就算插进来了,你还是处男,将来娶妻也不用担心被嫌弃。
”
代峰唇线抿直,面色冷峻地抓住乔烟的手腕,就着她手心里的药粉便往guitou上抹,好像为了泄愤,多用了几分力道。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抹完药粉的guitou又涨大了一圈,他的眸色变得十分浅淡,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地推倒她,拉开她的大腿就压了上去。
“可以报。
”他的视线和她交汇在一起声音哑然,手向下摸到了一大片濡湿。
由于视觉冲击太大,他俩都没有“碧血洗银枪”的变态爱好,不约而同地选择不看那里,代峰扶着yinjing便要进去。
“等等!”乔烟及时按住他的手臂,再次强调,“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可以忍耐吧。
”
代峰的roubang已经忍到发疼的地步,临了,又被她打住,yinjing也随着心情的大起大落而跌宕起伏,不可谓不是一种极端酷刑,一种专为清高君子而发明的酷刑。
乔烟长长的睫毛眨巴着,努力给他解释,希望他不至于解决完问题更讨厌她。
“是这样的,还是生理期的原因。
生理期的性行为可能会引发局部充血,导致经血增加,那样不更完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