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将祺野从滔滔怒意中拉了出来。
乔烟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张艳艳蹲在她身边,“头很晕吗?”
“有一点。
”乔烟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头晕眼花得站不住。
男人和女人有生理上的力量压制,想要给他意想不到致命一击,必要的代价是要付出的,可她赢了不是么。
祺野扔掉带血的鞭子,推开张艳艳,一把打横抱起乔烟,她勒着他的胳膊,眼睛里蓄满一汪痛出来的泪,“祺队,苏琴她需要休息。
”
乔烟的唇染上鲜红,guntang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生理期,求你让你休息,这样的折磨,她会得病,会死的。
”
她浓密纤长的睫毛颤动着,眉头微微拧着,眉宇间的痛苦尽显,那左边的脸蛋肿得老高,五个巴掌印触目惊心。
祺野觉得,她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咬了逗弄她的人后躲进主人的怀里求援。
他妈的乔烟,都成这样了,还在记挂别的女人。
白净的病房里,一个少女躺在那里,她柔软的短发趴在细白的脖颈上,她的一边脸蛋敷着药,已经退去了红肿,变得乌青骇人,同一边嘴角处有个细微的伤口,也已经做了细致处理。
床头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给她的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怎么看怎么不像有勇气和个大块头男人对峙的模样。
乔烟的眼睛眨了眨,“嗬”她忽地坐起身,由于起猛了,她按着脑袋揉了揉,还是有点晕。
“轻微脑震荡,最好卧床一到两周。
”男人的声音似从喉咙里滚出来的,低沉压抑。
她拿开手,看到祺野坐在自己的床边,他垂着眸子,叫人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印象里,祺野就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和坐姿,怕是山雨欲来的情绪积蓄。
“祺队,苏琴她有没有……”她不记得祺野是不是答应她了,只记得她的头好晕。
“乔烟。
”祺野蓦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