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看着叶然,意味深长的:“你真有趣。
”
……
下了课,叶然头也不回走出教室。
却在最后一排被拦下。
梁枫笑着仰头看他,“要一起吃饭吗?”
叶然不发一言,绕过他径直离开。
身旁的几个男生面面相觑,拍了拍梁枫的肩膀,试探地问:“梁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样以后要是跟叶然分手了,怎么当同学?”
梁枫意兴阑珊的收拾书包:“你们想的早了。
”
“我靠,”有嗅觉敏锐的从这句话里听出些含义:“很难搞?”
梁枫一笑:“难搞。
”
他低下头,眼里阴翳渐生,脑中不由想起上周叶然和沈时一起参加社团的场面。
本来他还想慢慢来,但沈时的出现着实加重了他的危机感。
一个优秀的、英俊的男生与自己朝夕相处,甚至还参加了同一个社团,叶然即便现在不敢动心,但难保以后不会陷进去。
所以说这些直男……
能不能离gay远一点啊。
*
周一周二专业课排的多,叶然即便已经躲梁枫躲到踩点来、踩点走,但五次里面还是有一次会被堵到。
他心情的低落已经明显到寝室里所有人都有所察觉。
小胖、树哥和沈时同样课多,其中以沈时为最,金融系的课几乎都排在周一周二上下午三四节,沈时又被推选为代理班长,一下课就要去导员办公室帮忙。
叶然这两天都没怎么见过他。
周二中午,慢吞吞吃完饭,叶然想到下午的艺术概论课,头已经开始疼。
他恹恹地爬上床午睡,遮光帘一拉,小胖和树哥对视一眼,小声交流。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