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的,已经带上了裂痕。
这幅景象让白殷清感到空前压抑,本来还算急的步子走到人身边的时候已经下意识放缓放慢了。
“都说了不用过来,他都是老毛病了,也不是第一天这……”声音哑得像是老旧的电视机吱吱啦啦的声音。
白殷清没说话,把手里还暖和的豆浆赛到快成了一根冰棍的人手里。
手心传上来的暖意似乎把冻了一晚上的心墙给暖化了,易晨有点呆滞的望着手里的豆浆,一时间说不出那些硬撑着的话来。
他两认识的时间久的已经快数不清年限,他怎么可能不懂得好友的意思。
白殷清坐在他身边,一句话没说就这么干坐着。
过了许久做了一晚上的人才自己缓缓开口,俨然已经没有了刚才第一句开口假客气的模样,“我一到那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对啧耳边电话嘶吼的样子。
”
“电话那头是段潇。
”易晨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想瞒你,声音是对着电话吼的,但是眼睛却盯的是你的血液样本。
”
言朝醒过来已经是傍晚,病房的窗户采光很好,大片的晚霞透过窗户都能看见大半,太阳最后的余晖也落在了他的被子上。
这种医院的病房环境都是一顶一的好。
病房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护士进来看见他醒了,笑着道,“您醒了,还以为您会今天晚上才醒。
”
言朝认得这个护士,他每次过来医院都是这个护士照顾他,护士是个Bate,年纪三十岁上下,是易晨选的。
“嗯。
”
护士帮他摆上应该吃的药,“今天天气很好呢,晚霞漂亮得我的朋友圈都被那些小姑娘从不同角度拍得照片给刷屏了。
”
言朝听得出来她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或者是防止他再次失控而说这些让他放松,但是看着这天边漂亮的晚霞,他伸手在被子上微弱的太阳光线摸了摸,如同死水一般的眼睛带了点光,“易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