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性格。
言朝听着也不意外,心想着还能骂人情况就不是很严重,刚想要掏出手机给林樱阿姨发个消息,在一旁的段潇就又开口了,“他为什么不做手术?”
白殷清就是研究关于心脏病方面的人,他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病,白殷清那个人,估计都已经算好了他这副身体要是不动手术能活多久,而且还把各种各样的意外还有突发事件给算进去了。
明明知道结局就是那样,为什么不给自己多一点可能动手术。
言朝发消息的手被他的话说的一顿,紧接着迅速简略的打了几个字点下发送之后,看向段潇有一会儿才开口,说出来话里面有意外但是又有理所应当,“你也不知道吗?”
也?
段潇腰杆笔直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连言朝都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明明就知道了自己身体情况的险恶,但是依旧是不愿意走上手术台。
言朝见他听完了自己的回答之后沉默,想起每次和自己待在一块巴不得上来就把自己咬一口的脾气,在一旁忍不住道,“他一直在注射抑制剂,但是因为他的腺体受损,再加上身体的原因,他用的抑制剂一直都是我调的。
”
“他用的抑制剂浓度要比市面上的高出很多,他用一支的量在市面上的可以制出五支,因为他本身对Alpha的信息素不敏感,腺体受损之后就这种情况加剧,所以每次发情期他都很难熬。
”
上次他刚知道白殷清住在自己对面那会儿,白殷清开门拿快递的时候,他闻到了比平时要浓上很多的信息素,后面一周白殷清请假了整整一周。
说是发烧。
还有上次社会实践周那会儿,在发情期的白殷清白天看着跟个没事人似的,有天晚上他把充电器忘在他的房间,桥门没人应,他进去的时候满屋子的风信花味道,他一凑近那人的身边,就发现他额头在冒汗,被子也被掀开了打大半。
他赶忙去前台找了退烧药,给人喂下去的时候,白殷清醒了一下,说是没事,正常情况。
他当时太急了,都没有好好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而且第二天白殷清就好了,他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