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话，很多老师都乐意当你的指导老师，不用特意来啃我这把难骨头。
”虽然段潇话里面多得是那种傲气，是对自己本身的能力有足够的自信，这种话要是别人说出来白殷清可能就以为他在开玩笑或者是在说大话，但是段潇，他看过他写的课程实验报告，人看着不正经，报告倒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办公桌对面还有一张椅子，段潇听见他的话长腿一迈就坐在了那把椅子上，跟着白殷清面对面，平视。
没有特意隐藏的薄荷味信息素一下子冲到白殷清的鼻尖。
白殷清好歹算半个医生，要是对方是个很好猜测情绪的人，他能从信息素里面闻得出来眼前人的情绪是怎么样的。
段潇心情很愉悦。
他确定。
“这样的话，为什么白教授不乐意？”段潇两个手肘撑在桌面上，上半身向前倾，白殷清还是那个姿势，双手自然放在桌面上，腰板坐的笔直，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还是说教授不相信我的能力？”
近距离的讲话除了会因为对方靠近产生的类似于压迫感的东西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力，在白殷清这里除了距离还有就是段潇的信息素味道。
很难让人忽略的薄荷味道。
最后还是白殷清先把距离给移开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放在膝盖上，椅子也移开了桌子一点，“我在刚才第一句话就说了我的原因，我很忙。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忙到给你签名的时间都没有。
”
说完就拿起桌子上的教案和保温杯起身，垂下眼皮看向两个手肘还撑在桌面上的段潇，“我是你的教授，通识课也是课，对教授不要动手动脚的。
”
段潇这才想起来刚才头脑一热把白殷清拉住的原因，他在课室里面留了一会儿，一出门恰好就看见站在白殷清旁边的闵华皓盯着白殷清看，不知道在看哪里，而且在身侧的手往白殷清的方向抬了一下，后面好像又说了什么，白殷清扭了下头，那只手才堪堪放下来。
就看见这么个场景，再加上白殷清要跟着那人单独坐电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人白教授的手腕给捏住了。
不由分说的把人给气到了休息室讲所谓的其实可以不存在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