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陈娘子何地,九爷走时将她托付与我,若有个闪失,该如何与他交待。
”乔云云低头,一声不言语。
魏寅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见时机将至,不可再生错乱。
魏泰乃内务府总管太监,他的死非同小可,太子有命,我领锦衣卫与刑部协同查案,势必查出真相。
你们几个皆需录口供,勿要露出破绽。
刑部侍郎韩秋荣老奸巨滑,小心防他。
”语毕,没再多说甚么,起身走了。
果然翌日,林婵一早还在用饭,捕头来捎口信,命她及厮童萧乾,午时往刑部一趟。
林婵让萧乾去备轿,他应诺了,一路走到前门,恰遇见福安,福安揽他的肩膀避到角落处,问道:“可是要往刑部去?”
萧乾道:“是地,哥也去?”
福安道:“可不,昨儿在魏公公府的人,一个不落,皆要受审。
”
萧乾问:“怎地,出甚么事了?”
福安从袖里掏出张纸条儿,塞他手里道:“给九奶奶的,勿要偷看。
”
萧乾笑道:“哥当我甚么人。
”
福安催促道:“你快回去,轿子我来备。
”萧乾称谢,一溜小跑回房,将纸条交给林婵,林婵看后,凑近灯火烧了。
巳时,林婵才上轿,另一只官轿靠近,内里人伸出手,一把拉住轿扛子,说道:“弟妹,我有话问你。
”
林婵见是萧肃康,说道:“大爷要问我甚么?”
萧肃康问:“魏公公府被烧,他凶多吉少,你可知晓?”
林婵回道:“听刑部来的捕头说了。
”
萧肃康问:“昨晚我走后,你何时回的?”
林婵道:“大爷与乔云云一齐先走,我终究是个孀妇,独留他府中像甚样子,不顾自己名声,也得顾惜国公府的脸面,随后就走了。
”
萧肃康狐疑道:“你可醉得不省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