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尽兴。
”
随手拿起蜡烛点燃芯子,近前摁住乔云云,凑近伤烂处欲用火烧,林婵早已泪目,她抢先道:“我学会了,你放了她,我背脊雪白无暇,我让你鞭。
”
魏泰听后,果真放下蜡烛,兴奋地搓手,催促道:“陈娘子快请。
”
乔云云忍痛坐起,林婵仅着布袜下床,忽拾起魏泰丢在旁的长鞭,迅雷不及掩耳朝他甩去,啪得一声响,魏泰锦衣破裂,他不怒反笑,盯着林婵道:“打得好,再来。
”
林婵啪啪又甩了几鞭,魏泰舔舔嘴,狞笑道:“该我了。
”一把抓住鞭子,使劲一拽,林婵倒底是个妇人,顿时脚步趔趄,惯性往前跌,魏泰抓住她掀翻在地,面下背上,揪住衣领一扯,露出一片雪背,晶莹玉润,水光柔滑。
他激动地来回抚摸,大赞道:“果是极品。
我也算阅女无数,无人能及陈娘子。
”
林婵甚是恶心,蹬踢抓挠,拼死挣扎,魏泰命乔云云:“拿麻绳来。
”又笑道:“陈娘子,你乖乖的,我还轻些,你再不识相,勿怪我辣手摧花。
”话音刚落,乔云云已至面前,他一抬头,乔云云手持金刚钻,狠狠扎来,他不及防,感到剧痛,松手捂左目,只觉如钢刀乱搅,血流半面。
林婵飞快爬起,拉过乔云云,扶着她往外走,快至门前时,听得身后飕飕风声,本能将乔云云往边上一推,一鞭子打在她身上,疼得直吸气。
她回头,见魏泰已用汗巾子包住伤眼,朝她俩扑将过来,甩鞭大骂:“小淫妇,今晚是你们的死期。
”她俩被逼至墙角,已是退无可退,忽听门呯得被踹开,来者是谁,竟是福安。
福安爬梯翻过墙头,见院内并无守门公公,环顾四围,其中一间,窗纸透出烛火,隐约听有喊叫声,暗叫不好,疾奔门首,一脚踹开,见此情形,顾不及多想,抓起一根麻绳,三两大步窜至魏泰身后,套住他的脖颈,用力勒紧。
哪想那魏泰,虽是无根人,却有些拳脚功夫,反手扼住福安喉头,脚踢他膝盖,福安吃痛,无法喘气,不由半跪,魏泰趁机用后脑,狠狠撞他额面,福安头晕眼花,手劲渐松。
林婵见情形不妙,抓起金刚钻,扎进他的右眼,魏泰放声哀嚎,浑身抽搐,展了手脚,乔云云捡起长鞭,捆住他的双腿,骑在他腿上。
林婵再用白绫带捆他双手,使其动弹不得。
魏泰这才害怕起来,开始讨饶。
福安怒道:“老骟驴,可还记得十四年前,一妇人的丈夫因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