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热就是冷,一点不知羞。
”
林婵听了,不由生出怒气,好个奸商,得了便宜,还拿话羞辱她,抬手要打,被他抓住摁搁枕上,继续道:“不举不硬,缩头乌龟,是你能说的,若被旁人听去,要说林大人贵为前詹事,竟教养出这样女儿。
但是。
”他想,但是我怎这么喜欢哩。
林婵挣扎道:“放开我。
”
萧云彰道:“方才还抱着我不撒手,这会又要放开了,你说你是不是任性。
”
林婵冷笑道:"怎地,我官家之女,要你个低贱的商户评头论足,你算甚么东西。
"
萧云彰不气反笑道:“傲慢,瞧不起人,脾气大,我哪点说错了。
”
林婵道:“我要与你和离。
”
萧云彰道:“弃妇在这世间存活不易。
”
林婵道:“你以为我是唐韵,离了你不行?萧云彰。
”她直呼其名:“我告诉你,你要有这想法,大错特错了。
”萧云彰只笑。
林婵道:“你放开我!”萧云彰不放。
林婵忽然察觉不对劲儿,腿间突突的,顶得发酸。
愣了愣,涨红脸骂:“厚颜无耻之徒,虎狗不如。
”她想,两人置气拌嘴,这奸商又硬又举,不知是药力所为,还是根本没病。
萧云彰埋抵她颈间笑,林婵咬他肩头一口,咬出血印子。
萧云彰吃痛,微笑道:“同你玩笑,还真生气了?”
林婵道:“呸,奸恶之人,我懒搭理你。
”
萧云彰亲她嘴儿,低问:“乖肉,还冷不冷了?”
窗外已是狂风大作,挟湿带潮,吹得竹帘子,嗑碰嗑碰作响。
林婵嘲道:“哥哥,早被你气热了,且松开,你才说,莫要整日只想夫妻那点勾当,早些歇息罢,明日还有营生要忙。
”
萧云彰道:“药也吃了,兴也起了,歇不下来。
”扯开她大红抹胸,露出一身肉儿,鹅脂雪白,高峰沟壑,生得极美。
他手嘴并用,所至之处柔嫩娇媚,馨香入鼻,轻重缓急,总是不够。
林婵被弄得浑身火气,翻身而上。
萧云彰任她肆意妄为,只觉酥麻灌顶,销魂夺魄,欢娱堪比神仙,后悔这数日抑忍,纯属自虐,良久后,忽听雷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