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萧书、萧画默认。
萧勤大骂:“旻少爷待你俩不薄,怎地也帮着瞒骗?良心何在?”萧书、萧画面含羞愧,只是不语。
福安道:“怪他俩作甚!我们做奴才的,又不只一个答应主子。
上面的上面,皆是我们的主子,听谁的话,看谁眼色,这点机灵劲再没有,可在国公府白待了。
”
薛忠举盏道:“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
萧勤道:“我若是旻少爷跟随,拼了性命,也要诉诸实情。
”
薛京不晓打哪里冒出,拍了拍萧勤肩膀问:“你要与旻少爷说甚么?”
众人不语,萧勤看到他,酒吓醒一半,连忙道:“今儿厨子不错,有旻少爷最爱吃的烧鹿肉。
”薛京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福安嘲笑问:“这就是你拼了性命?”
萧勤作揖道:“我上有爹娘,下有弟妹,至今未娶,无后为大,对不住旻少爷了。
”众人又笑了一回。
薛诚咬牙道:“这个薛京,着实可恶,有机会定要教训他一回。
”
薛全道:“他武艺不弱,只怕我们全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
福安道:“对付薛京,唯有智取。
”众人问如何智取,他又道:“我玩笑而已,岂能当了真。
”
萧画偷问萧书:“明早见到旻少爷,该如何交待?”
萧书道:“我哪里知!”他亦忧心忡忡,不在话下。
萧云彰吃得大醉,由萧乾、福安搀扶进新房,放躺在床上,给林婵作一揖,一溜烟退出门去。
林婵着实为难,思虑半天,还是走到床沿,俯身替他脱掉鞋袜,解褪外袍,拽过大红被,盖他身上,再叫刘妈、小眉进来,命刘妈往厨房端一碗解酒汤,自坐到妆台前,面对铜镜,和小眉一起,除去金梁凤冠,一点点抽拔宝珠翠凤。
萧云彰睁开眼,满目清明,何见醉意。
他默看林婵卸妆,莫名想起亡妻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