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逼穴里猛肏。
也仅仅是换了个位置,余下的什么都没有变。
“不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哪里不是?哪里不对?”挺动着腰身,往上顶着,往花心直撞,谢凛握着鹤怡的手舔吻,吮着她的唇珠舔吻,眼尾泛红,眼神勾惑,粗喘着答道,“这不是在上面吗?”
即将高潮的花穴尤为敏感。
湿湿的、热热的,好像有流不尽的水。
里面在抖了,谢凛还在揽着细腰,在她发抖的时候却还想肏得更狠,把她肏尿、肏喷,再这样极尽放纵一回。
交合处全都是水。
眼神失焦,额间被汗水沾湿,两人的发丝全散开了,彼此缠绕在一起,似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阴唇被撞得东倒西歪,外翻得很好看,如同花瓣一样,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形状,此时淫荡到了极点,被肏到差点忘了呼吸,灭顶的快感袭来,捏着屁股,那些浓稠浊液全灌进去了。
“好累,什么时候能好……”
“快了鹤怡。
”
“就快了。
”
虽是这样说,但直到子时声音也没停过。
四下都是喘息声、娇吟声和低沉的呼吸声。
显然有点被过度侵犯了。
粗物被拔出来之后,谢凛翻身去给鹤怡找水。
仅是将她放在床榻上,腿根就一抖一抖地颤个不止。
自己真的没办法去过没有鹤怡的生活。
谢凛也曾想过索性就不离开了。
可人跟物件不一样,不是那种撒泼打滚、蛮不讲理就可以得到的。
鹤怡对他不是没有感情的,他也在想,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更多的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兄长吗?
也知晓她实在不是那种沉稳的性格,步步紧逼、不留余地般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所以他愿意等一等,再等一等,腾出给她思考的时间。
“好好想想吧。
”
任由鹤怡在他臂弯里安睡,湿热的吻印在额上。
“你要想明白。
”漫天的夜色好像都映入这一双眸子中,熠熠生辉、斑驳迷离,谢凛喃喃道,“真的要想明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