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性,拿这些无意义的气话叨扰圣上了。
”
话都没能说完,嘴巴便被塞住。
鹤怡被强行扛了回去。
四下无人。
整个人都掩进谢凛的衣衫之中。
谢鹤怡手脚并用,被谢凛抗在肩头也挣扎不休。
男人束缚得很紧。
任她怎么拼死挣扎都挣脱不了半分。
抄着小道朝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直至绕着走出宫门,鹤怡整个人落在马车软毯上才稍微老实了一会。
“驾车,回公主府。
”
马车急速向前行驶。
方才还没有那么浓重的绝望感,可一听到“公主府”三个字,谢鹤怡便再也忍不住,使尽所有的力气,甚至意图趁谢凛不备、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马车上跳下去。
“你做什么?!”眼疾手快拽住鹤怡,将她整个拉回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心高高悬起,还未曾落下。
谢凛垂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鹤怡满脸的泪痕。
“鹤怡……”
从在西苑那回,以自己的性命做把柄要挟谢凛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他最大的软肋。
软硬都不吃。
鹤怡只好拿自己做饵。
“谢凛,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好不好?”口中的布条被抽出,鹤怡一双眼哭得通红,泪水挂在颊边,还在哽咽着,“行,就当你要权、要势、要公主府,可现在公主府上下所有人都听你的,公主府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我都已经选择离开,要选择成婚去嫁给别人了,这还不够吗?”
“你还想怎么样?”
太过压抑了,这种感情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出口。
就像是一个经久不灭的噩梦。
囹圄之中,身不由已,好像怎么也逃不出去。
“为什么想要嫁给别人?每次这样一次次逃开,就是为了想要嫁给别人的?”字字泣血,谢凛苦笑,眼神一下比一下黯淡,“我想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我想要的,自始至终不就只有你吗?”
能感受到吧?
我对你的爱。
那份扭曲的、畸形的、至死不渝。
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消散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