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的姿势,一点也不设防。
几乎抬起一条腿就能肏进去。
察觉到双腿被分开,膝盖填入腿间时候,让人猛然怔住,维持了许久的哭声在这一刻止住,吓得谢鹤怡连哭都不敢哭了:“你……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
“鹤怡,已经做了,也已经救了,再说后悔是最没有用的话。
”一句比一句冰冷,话里陡然都是凉意,“你心善,不代表我就跟你内心一样柔软,我不是什么好人,这点你也看到了。
”
“即使你这么说,但我就是想要跟你有些联系。
”
“留下一个人是很难的事吗?”膝盖朝柔软之处蹭了蹭,谢凛用最平淡的语气说些最狠的话吓她,“你说如果我们之间有孩子了呢?就算放得下我,到时你又能放得下孩子吗?”
此话一出,谢鹤怡浑身都是冷意。
他竟然丧心病狂到……想用孩子绑架她?
可他们是兄妹啊!哪能生出什么正常孩子?
旁的孩子都有正常的父亲母亲,她的孩子呢?父亲母亲是兄妹?不是迎着希望出生的,诞生即意味着这段关系的污点。
谢鹤怡一次次想要逃离他,其中不仅有被欺骗、想重新回到从前的原因,却也不乏有想逃避这段关系的缘故。
“我不要!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有孩子的,谢凛,你别太……唔……”
亵裤被人褪去了。
膝盖切切实实地顶了过去。
彼此之间实在太过熟悉,知晓怎么能轻易让她丢盔弃甲。
不多时,那处就沁出细细密密的水花。
“鹤怡,自己过来亲我。
”是很平淡的语气,谢鹤怡却能从中隐隐听出些胁迫的意味,好像只要她敢拒绝,膝盖就会换成别的顶进去,精液也要连着一起射进里面。
一次一次的肏弄。
连着灌进去那么多东西。
就连会有孩子,也是迟早的事。
唇瓣紧紧相贴,鹤怡泪珠滑落,只好捧着他的脸颊亲他。
“好好亲,不要搞得像我非要强迫你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