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脑中了纠结一番。
花费了很长时间她才慢慢开口:“公主是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瞧见玉沥应了,她赶忙接着下句:“玉沥,能不能帮我弄些迷药过来?”
鹤怡有自己的计划。
先弄些迷药,将东西加到茶水里骗谢凛饮下,再由玉沥出面将那些围在自己寝殿的将侍卫支走,她自己再偷偷从鲜少有人知道的后道离开。
只要能出府、进宫。
同皇兄谢渝有了联系,一切就迎刃而解。
因此最重要的就在玉沥这里。
“玉沥,你需要多长时间?一天?两天?你何时能将迷药交到我手上?”将自己的全部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很不好,但情急之下,她除了这个,也并无其他的法子了。
可迷药这种东西哪里是这么好弄的?
二殿下本就是多疑的人,弄不巧就会被他发现。
玉沥长舒一口气。
没能在当下给出鹤怡一个确切回复,重重结果都在她脑中过了一遍,因为于心不忍,最后还是同鹤怡道:“公主,我尽快吧。
”
大抵扑入困境的蝴蝶终于寻得了一丝出路。
谢鹤怡再没像以前那样提不起兴致、闷闷不乐,晚间谢凛回来躺在她身侧同她说话的时候,她也极为罕见地给了他一点好脸色。
“最近瘦了些。
”谢凛道。
鹤怡应声:“嗯。
”
“有好好吃饭吗?今日都吃了些什么呢?”
鹤怡一一回答他。
“那就好。
”
一边盯着姜家,一边还要盯着鹤怡。
所有的烦心事堆积在一起,他其实也有点难捱。
没什么安全感,总是害怕过往那些重现,因此对鹤怡的一举一动都很珍视。
人在迷茫时总会患得患失,谢凛同样如此。
但他有自己的纾解方式,心中的那些焦躁全靠鹤怡来缓解。
大抵一直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对此已成惯性。
但凡能多跟鹤怡说一句话,那些萦绕在心头的乌云就能消散几分。
鹤怡晚间睡觉时总是背对着他。
今晚却难得成了个例外。
也只有趁着她睡着才能肆无忌惮,谢凛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搁置在她颈窝,指尖在她眼眸、鼻尖、唇角各处描摹,用自己去切实感受着她的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