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始,他就同傅宁榕傅尚书一起扬长而去,他们拉弓对准了藏在树影下的一只猎物,一个围追堵截,一个从后包抄,箭矢锋利,猎物几乎一击就被毙了命。
骑马、射箭,谢鹤怡在这方面一向擅长,在马背上如同在平地一般。
她的骑射又是谢渝教的,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猎一只兔子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
只是谢凛的意思她也知晓,他要的是只活物,是要带回去养的,大抵不会想要一只死兔子摆在他面前的。
死物好办,活物倒有些麻烦。
不过鹤怡也无所畏惧,她堂堂公主殿下,府上的人想要只兔子回去,她还能满足不了?
要是一只兔子都给不了,传出去了还像什么话!
围猎场内地势复杂,前几日又刚下过一场雨,因此格外湿滑。
一路骑马一路瞧着,不知道到了哪处偏僻的角落,才终于寻得兔子的踪迹。
谢鹤怡用麻绳、弯曲的竹片和木棍制成了简易套索,放置在小兔的活动路径上,接着便让草丛掩去了她的身影,蹲守在那处慢慢等着。
在特定的某处静待着一动也不动,是种很考验耐性,也很磨人的一件事,更何况这里杂草丛生,时不时还会有蚊虫叮上,暴露在外头的皮肤被咬得红彤彤的,蚊虫叮咬的痕迹一个接着一个。
其实她这个身份的人为了一只兔子费那么大的功夫不值当。
很多事大可以交给旁人去做。
可她就是亲力亲为,什么都要自己来。
倒也没觉得多辛苦。
反而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在心中泛开,不断在心口漾开涟漪。
她都没发现自己对这个略为荒谬的请求有什么不耐烦,甚至还一度觉得,如果谢凛收到这件礼物会开心的话,那她所做的这些,从头